他说,这几日他出府时,总能见到各异人等在他们府邸边徘徊。
不出一天,果经凶险,梁诤被药迷晕,遭刺客扯开上衣襟,蘸墨写下“媚颜求我,或可饶命”八个丑陋大字。
幸之又幸的是,刺客好色又自负,只羞辱而未对梁二实施其他恶行。
但即便如此,也叫门庭显贵的主仆二人耻恨相加。
沈辜听完,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对梁诤,她只是见美心爱,但有无这美色以供愉悦,并不重要。
她更想得到他们承诺的一千两银子,北疆之行,路途艰辛,万一在途中战事爆发,会有许多百姓流离失守,乃至会遇见些战败退下来的散兵游勇。
有了这笔银子,就能以人饱暖,收买人心,然后沈辜再将其训练成自己的精兵,横空出世,杀阒贼个人仰马翻。
她算盘打得噼啪响,对梁诤的态度也就和悦许多,“梁老这一说,还真是件危险事。幸而小公子无碍,不然某定心痛欲死。”
梁诤冷冰冰地道:“别装了,你就说接不接我的这单买卖。”
“哟,某不一向重情重义嘛?想定是想极,不过”
她富有心机地顿了顿,脸上适宜地露出担心犹豫的表情。
“不过什么?小兄弟但说无妨。”梁葫芦因正算计着沈辜,涎脸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