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川点头附和道:“确实不用在意这个,但第一次不在意, 第一次不在意, 第三次, 第四次呢?涓涓细流,汇成江河。等将来事情闹大,你说朝臣在朝堂上纷纷弹劾我, 陛下会饶恕我吗?”

薛怀义想了想,有些迟疑,挠挠头道:“多了肯定不行。”

云川点头, 赞道:“就是这个理。一个云川离开了,还有雨川、雷川,公主很快会有新人,将我抛之脑后。”

说完, 云川摊手,叹气道:“这样的事情,你找谁说理去。”

薛怀义点头, 给云川斟了一杯茶,道:“听着中肯,这一点我记住了。那第一点呢?”

云川接过来,呷了一口,放下来继续道:“第一点,就是要提供情绪价值,简而言之,就是让对方感到舒服,感到开心,包括身体和心理。”

薛怀义眼睛一亮,这一点他完全没听过,于是嘴里喊着好兄弟催促云川详细说说。

云川笑了下,继续道:“陛下日理万机,辛苦劳累,她回到寝殿是来休息的,不是来听你抱怨的。时间短了陛下尚可容忍,但时间长了……”

云川看着若有所思的薛怀义,嘴里吐出两个字“失宠”。

薛怀义恍然大悟,抚掌大叹道:“云兄,你说的真好。这什么情绪价值,说的特别准确。这不就是说,让我做一个对陛下的情绪有价值有用的人吗?”

云川惊诧于薛怀义的理解,赞同道:“你说得对极了。有价值的人很难被舍弃。”

“云川,你是这个。”言语贫瘠的薛怀义对云川竖了个大拇指。

两人说着话,不知不觉到了午饭的时间,于是命人上饭菜美酒,一边吃饭一边聊天,推杯换盏,呼兄叫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