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隋笑了一下,抬手就要往自己的耳垂上按,方芦去拉了他手臂一下,没能阻止住。
方芦看着沈隋指缝间泌出来的猩红,无奈又急忙给沈隋找来了抽纸,“你怎么不听我说完,可以改成耳夹的。”
就是有点废时间,他这里耳饰有不少,随便找个耳夹款替换上去就行。
沈隋故作轻松,“没事,反正我一直都想要扎个耳孔。”
沈隋口中的真话和假话,方芦一听就能够听出来了,沈隋何止是没有打耳洞的打算,只要是秦裘碰过的事物,沈隋估计都嫌弃的要命。
沈隋享受着方芦给他擦着耳垂上的血,见方芦眉头皱的厉害,想起方芦曾经说过他这个人最见不得别人受伤了,虽然不至于晕血,但是他能比受伤的那个人还要觉得疼。
方芦这边要给沈隋看看耳垂,见那一小只的耳钉直直的刺入了沈隋的耳垂里,流出来的血仿佛是红钻褪了色。
还未等他仔细瞧一下,眼前覆上了沈隋干爽又温暖的手。
方芦拉了沈隋手臂一下,没有拉动,“你做什么?”
“你不是不能看别人身上的伤口吗?看你眉头皱的。”
沈隋凑到方芦的脸庞,“老子心疼的要命。”
“这点小伤实在算不上什么,我大腿根上还有一道长长的伤疤,小时候调皮弄的,你要不要摸摸看。”
那道伤疤方芦见过。
沈隋忍着耳垂上的疼,还能够在他的面前“耍流氓”,方芦也没跟他客气,手肘收着力道打在了沈隋的小腹上。
沈隋吃痛了,也老实了,安安静静的等着方芦帮他检查好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