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入定出尘的苦行僧般,丝毫不受眼前妖女所惑。

好几次,都令温雪杳心中恍惚,自家夫君莫非是转了性?

不过既是宁珩认定之事,便是九头牛都拉不回来,是以直到温雪香腹中胎儿足月,他都没有破

戒,当真是练就一身刀枪不入的铜墙铁壁。

然再是钢铁之躯不可撼动,却仍在温雪杳生产这日啼哭成了孩童。

温雪杳清晨发作,好在府中早早做足准备。

她这边一有动静,那边接生的安排便已就位。一阵疼痛过后,温雪香大汗淋漓,腹中反应稍缓,她深呼两口气。

在旁的宁珩见她不再咬牙憋气,连忙凑近,“可有好些?"

温雪杳点头,答得有些有气无力,“现在不疼了。"

宁珩也跟着松出一口气,俯身在她额头印下一吻,温柔低声在她耳边道:“别怕,都安排妥当

了。"

温雪杳这会儿从疼痛中脱身,四周扫视一圈,“其他人呢?"

“都在外间候着呢。"

一切妥当,宁珩这位人夫、人父却被众人义正严词拦在门外。

宁珩一阵心烦,真觉这规矩是合该剔除的糟粕。

他是阿杳的夫君,却不得陪在她左右,这是哪里来的规矩?

“妹夫你也太心急了些。”一旁的路清鹤啧声道。

宁珩觑他一眼,连搭理他的心情都无,只一瞬便移开视线,专注听着门内动静。

许久不听里面声音,宁珩急色外显,“怎得不听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