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医都说我胎象稳当,等到足月时我定然会更加处处小心,届时有府医有稳婆,不会有事

的。”温雪杳牵扯唇角,“要我说,你便是今日瞧见别人,才有些杞人忧天了。况且,你最后不是也

瞧见了,那对母子平安。”

“可万一呢?”宁珩想到旁人口中冰冷的字眼,“若是胎位不正,难产出血……"

没等话说完,宁珩自己先面露悔色,连声呸了几口晦气。

“好了好了。”温雪杳无奈伸手捂住宁珩的嘴,“我知晓你的顾虑,我们都再冷静冷静好么?”

“再说。”她的手抚在凸起的小腹上,失笑道:“如今已显怀,就算你再担心,想取出它,不也

一样危险?"

闻言,宁珩的脸“唰”地一白。

温雪杳本意不是想吓唬他,未曾想这一句简直像是阻断对方的后路。自从上元节后,两人间的气氛沉闷了许久,就连家中其他人都察觉到古怪异常。

或许是憋闷压抑太久,自旁敲侧击听闻府医说拿掉孩子更危险,对女子身体有害反倒得不偿失的

话后,心中反倒释然不少。

此后两人更是默契的都未再提起此事,更不曾对旁人说。

是以直到他们的孩子小翡长大,除了这夫妻俩人,旁人都不知晓竟有一刻他们心生退却,曾动过

不想要这孩子的念头。

当然,这都是后话。

话说当前,自过了头三个月后,温雪杏腹中的胎儿胎象极稳当,府医也暗示可行房事,只要不过

与激烈,就不会伤身。

虽是如此,可宁珩谨慎小心,压根不敢有半分贪念。

就算后来六七个月时,连温雪杳本人都不再担心忧虑,暗戳戳同他说了几次可以,但他就像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