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温雪杳还绷着最后一丝不确认,宁珩则是十分笃定自己把脉的结果。

毕竟这是他在路家时,便专门同名医学来的。

但她不愿意将自己的情绪传给温雪杳,女子怀孕的情绪本就容易激荡,更需得小心呵护。

是以,他压着自己的心绪,好不容易才将人哄睡。

殊不知,在温雪杳睡着后,宁珩侧身看着枕边人酣然的睡眼,他则彻底失去了睡意。

如今月份下,还看不出她肚子里的孩子是男是女,不过只要是阿查的孩子,他便喜欢。

此外,他心中想的更多的则是,待她腹中胎儿稳定之后,他是不是将她再带回外祖家更好?

他一个人照料,总不如一家子人关心呵护她。

且他先前带她出来游玩时便应过她,今年过年,是要回路府一起过的。

若再拖得月份大了,反倒不便于行,更别说生产之后还需得坐月子,就更无法随意走动了。

如此浮想联翩一夜,待宁珩睡去已快要至天明。

是以温雪杳出声唤宁珩时,他其实才将将入睡不足一个时辰。

听到耳边传来的低音,宁珩一反常态的迅速清醒过来,虽几乎整一宿未眠,可他脸上却分外清醒。

两人视线相对,温雪杳脸一红,不好意思地错开目光。

宁珩心领神会,知晓她心中紧张,并未打趣她。

快速洗漱更衣后,便急匆匆出了门。

在他走后,温雪杳也拾掇好。她坐在窗下的长榻上,时不时转身往院门所在的方向瞭一眼,观察

是否有人回来。

就这样时不时地瞧上一眼,等瞧到第三十来次,终于盼到她期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