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珩脚步未顿,侧身顶上屋门的动作已经给出自己的回答,“你身上好几处伤,旁人来我不放心。”
温雪杳也再不好多说什么,况且他们是夫妻,又不是没有行过房事,不过是帮她擦身子,有什么好害羞的?
即使如此想,可真到发生之时,她还是止不住地脸烫。
浴桶中水温灼热,青年没入桶内舀水的手同样滚烫,可另一只轻轻按在她肩上没有沾染热水的手却透出一丝清凉。
她的脊背一酥,指尖死死捏着木捅边缘,浅浅呼出一口气。
不知是不是因为屋内热气氤氲弥漫,居然令人觉得有些口干舌燥,呼吸不畅起来。
宁珩余光扫视温雪杳一眼。
少女身体的变化太过明显,他又怎可能没有发现。
他眯着眼,目光沉沉落在自己手上,须臾,他回过神来继续重复方才用巾帕浸水往她肩头擦的动作。
少女白皙的皮肤透出淡淡的粉,不知是热还是羞。
宁珩另一只轻轻落在温雪杳肩头的手轻轻一颤,继而缓缓松开,状似无意地虚扶在她肩头。
随着他重复为温雪杳擦身子的动作,青年的呼吸渐渐变得粗重,手下的动作也生出几分旖旎的味道。
少女的皮肤柔嫩,唯有脖颈上的淤痕触目惊心。
青紫色的淤痕上不知何时被溅上一滴细小的水珠,他的喉结一滚,抬起扣在她肩上的手,用干燥的尾指轻轻一触。
脖颈一痒,温雪杳的身子不由自主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