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采摘了不少盐麸子回去,在小河边生了火准备烤鱼。

江辞眼疾手快,立马就把最大的那条鱼挑走了,虞山慢了一步,空拿着树枝,不由得数落道:“你瞧瞧你,是没吃过饭吗?说好的尊老爱幼呢?”

江辞义正辞严道:“我胃口大,小的吃不饱,再说了,鱼是我抓的,我当然要多吃点喽。”

虞山无言以对,只能气呼呼地选了另外一条。

几人围坐在火堆旁,一边烤鱼,一边有说有笑地聊着天。

“苏昌。”江辞忽地唤了他的名字,“有件事我须得向你坦白。”

苏昌转了一下手中的树枝,抬起头问道:“什么事?”

“其实我不是长公主的贴身侍卫,我是她的驸马。”

“什么?”苏昌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

“我说,我不是长公主的贴身侍卫,我是她的驸马。”

这下不仅苏昌一脸懵,连福妞也诧异无比:“阿辞姐姐,你是女子,又如何做长公主的驸马呢?”

江辞缓缓道:“此事说来话长,我本名江辞,是上一任青阳郡太守江秋声之女。父亲过世,留下遗言要我照看好青阳郡,可新太守杜松上任后,对百姓多有为难,我多番劝诫也是无用。无奈之下,我只好铤而走险,进京赶考。”

苏昌发现了这句话的不合理性,便询问道:“你既是女子,又如何进京赶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