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辞也打断了他的话语:“师父你不会是怕了吧?”

“谁怕了?”虞山嘴硬道,“当年我独自一人进山,遇见黑熊老虎都没怕,还会怕这个?”

“那你敢不敢跟我打赌?”

“赌就赌,说吧,赌什么?”

江辞扬起一个得逞的笑容:“如果那边的盐麸木没有结出盐麸子,我任你宰割。如果那边的盐麸木结出了盐麸子,这一路上,你就得负责背上咸鱼干。”

虞山不解:“背上咸鱼干?”

“咸鱼干是需要通风晾晒的,可我们赶路不方便,也不能把它塞进行李中,会发臭的。所以,我会为你特制一个背架,把咸鱼干挂在上面,由你背着走,这样不就能通风晾晒了吗?”

光是想象那个场景就十分滑稽,虞山连忙道:“先别说得那么笃定,谁输谁赢还不一定。”

江辞耸肩摊手,无奈道:“在场的人都是见证人,那就拭目以待喽。”

立下了赌约后,五人于是朝盐麸木的方向赶去,还未走近,便看到了盐麸木结出的串串盐麸子,格外扎眼。

虞山目瞪口呆,难道他真的是老眼昏花了?先前过来时怎么什么都没瞧见?

江辞拍了一下手掌,歪着头看着虞山:“师父,愿赌服输哦。”

虞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