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红的唇,苍白的脸,让他如同刚饮血的艳鬼,眼波流转着翻涌的浪潮。
“杀,陈云渡……”细小的声音艰难地开口说着,打断了他所有的畅想。
娘亲受苦这么多年都是因为陈云渡,单是她一人绝对救不下娘亲。
而在闻齐妟这边,她能逃这么多次,也能再次逃走,所以她选择杀陈云渡。
闻齐妟听见此话先是一愣,随后眸光一亮,杀意顿消,至身而起欢愉,动作带上了急促。
“呃!”江桃里倒吸一口气,发觉扣在后颈的手掌松开了,顺着往下解开衣带。
他将她一层层剥开,浓色露出如雪玉山高处,似是接触冷风拂过,小辍红萼俏立。
“你或许不知,一开始我是想杀他们,或者杀了你。”他张口含住,含糊不清地道。
“但你身边的人太多了,所以我杀他们没有用,杀你一人又自觉有亏,思来想去还是将你藏在此处,谁也寻不见才好。”
因看不见,所以江桃里的感官就越发明显了,一双玉净白如藕的腿被曲起。
她慌乱地蹬腿。
“乖,别动,我就吻吻,等我杀了陈云渡再碰你。”
果然话说完她便停下了,乖乖地躺在上面,雪白的柔肌陷入红褥中,碰撞出玫丽绝艳的颜色。
他低垂眼睑观其美景,眼底洇渐渐被湿。
嫁衣先是被层层迭起在腰际,随后便是冰凉的唇在脸上,顺着颈间流连,一路品砸声不止。
许是江桃里方才饮了酒,再经由这般弄着,双手抓着红被衾顷刻泛滥成灾。
“桃桃,我将你藏在这里,你哪里也不要去好不好。”他边吻边道,提拉住纤细玉足,自上而下,又狂热又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