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润的吻顺着她发怔的眼往下,落在小巧的鼻尖、唇上,舌又舔着唇缝,然后一点点地挤进去,先是细细柔柔地勾缠,然后再大力地搅着。
“你如今担忧娘亲,而我早就说过了,我也能救。”他边喘边依旧说着,语气藏着不太明显的亢奋。
“你不想她被人折磨罢,今日就嫁给我,好生爱我,只爱我,我便能为你去杀陈云渡……杀谁都可以。”
他会成为她的刀,最锋利,最无法离开的那把刀。
他要当江桃里的人,心尖上依赖,不可割舍的那个人。
她只能是他的。
江桃里猛地一震,似是没有想到说出这样话的人是他。
杀谁都可以?
她既觉得他这话说得可笑,又觉得他是认真的。
真得……好似只要她一句话,他就能杀了陈云渡,娘亲便不再受折磨。
可,他要的,她给不了。
闻齐妟静静地等着,见她沉默不语,眸色微沉:“还在想谁,闻岐策?沈知宁还是林泉之?”
语气间含着的杀意越发明显。
好多人,怎么会这么多人?
他呼吸急促,抓着她身侧的被衾,嫉妒得双手发颤。
先杀他们,然后再杀陈云渡,杀了这些人江桃里就是他一个人的了。
似是想到了独占她的场景,闻齐妟忍不住舔了干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