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桃里微垂下头,湿温粘稠的触感落在他半阖颤不停的眼睫上,一路往下却始终避开那淡薄寡情唇。
她一口咬上滚动不止的喉结,软无骨手亦是无意识地隐入了衣襟中,所及之处皆是滚烫。
身下的人不言语。
因竭力压制药效,他此刻懒倚在那靠垫之上,浑身泛起强烈的绯红,额间青筋鼓起,呼吸沉重。
他冷眼乜斜着她愈渐过分的动作,瞳孔如同黑夜般藏着暗地翻涌的情绪。
“该松手了……”似有一声如风拂过的喑哑声响起。
江桃里摇摇头拒绝:“不,还要。”
她也不知晓为何会这样难受,好似只有贴着他才会好受些。
她只知道自己现在需要什么,才能缓解满心的空泛。
闻齐妟见她一路向下去,下一步便是拉绸裤,才有所动作。
一手隔着粉白桃花轻碾粉芯替她舒缓,一手禁锢住那往下沉的腰肢,哑着嗓音开口:“你可知你在对着齐妟做什么?”
她这一下去,可真的无法挽回了。
江桃里颤着身整个朝前贴紧,唇去寻了滚动不止的脖颈,轻含弄着模糊了语调:“让他帮我。”
她真受不住了,浑身难受得想哭,可只哭也无法缓解体内莫名的感觉。
为了让他放松些,江桃里用着学过,却不曾用过的动作下意识去讨好。
喉结一片湿润,她如同长牙的幼兽啮齿着,吮吸着,舌尖跟着滚动的喉结挑逗。
“帮帮我……”似泣未泣地带着柔软的哭腔。
仅一瞬间,闻齐妟最后的理智也绷断了,片刻失神,禁锢着她腰的手略微松了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