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只是一个称呼,一个名字,也能使她害怕地轻颤。
但比惧怕更强烈的感觉是汩汩翻涌的水浪。
她太难受了。
话音落下也并未管他如何反应,就已经握着他的手轻用了力道。
那熟透的粉尖桃被揉得糜烂。
她却更难受了,低头抵在他的额头上,轻声地说道:“还有另一边,你也一样好不好。”
并未得到回答,江桃里也没有在意,主动将他的另外一只手拿起来,覆盖在要粉白的布料上。
似艳丽的白玉兰染了绯色的胭脂,从上而下都呈现极致的慾感。
“还想要……”她带着哭腔委屈地呢喃。
这句话无异于星火落在他的身上。
“自己取,但不可太过分了。”他微喘地说着,手中克制着力道。
若是寻常的时候,她敢这样主动,绝对会被吃得干净,但现在她理智不清。
江桃里被揉得很舒服。
细柔的声似一只春情泛滥的小狸奴,又哭又喘,婉转轻吟。
闻齐妟比她还要浑身难受,靠在马车壁上,头微扬,喉结不断滚动着,体内邪气乱撞。
他已经隐约察觉到自己的不对,还有江桃里的不对。
本是要推开的,但距离太子府还有段距离,她哭得又那般委屈,他也就任由着她抓着自己的手动作。
谁知渐渐她不甘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