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喜欢咬人。
还当自己能听见她乖乖告饶,结果美人一脸羞愤地开口,又怒又柔地骂他是狗。
当下闻齐妟恶劣地噙着笑,吐出含弄晶莹的红萼,将人倏然一下扛在肩上。
他打算往屋内行去,给她一个深刻的教训,好教她知晓什么才是正的狗。
‘啪嗒’一声,似有东西掉落地上。
江桃里没有听见声音,察觉到他想法,后怕地还在挣扎。
“齐妟,快放开我。”她趴在他的肩膀上,惊慌失措地拍打着。
闻齐妟耳观八方,目光顺着落下,定睛一瞧,是一块玉佩。
江桃里身上有什么东西,没有谁比他更加清楚了。
他眯眼瞧了瞧,片刻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将肩上扛着的人放在秋千上,捡起地上的玉佩看了看。
这种破烂货,怎么可能是太子府中的东西,玉佩下还吊着的红穗子,一看便是女工不好的人亲自做的。
江桃里女工甚好,做香囊上的绣花都是栩栩如生,定不是她做的。
这个玉佩破成了这样却被贴身放着,可见其珍重。
江桃里突然被一反常态的放下来,见他弯腰捡起了什么东西,随后周围的空气似变得压迫。
这是他生怒的反应。
果然他转过身,此刻周身乌云沉沉,促狭地眯着眼,隐约含着暴戾。
他手中攥着一块裂开纹路的水光玉佩,盯着江桃里的视线又凉又古怪,像极了抓奸的丈夫。
江桃里下意识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袖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