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齐妟气喘吁吁地乱吻着道:“嘘,别说。”
“我要惩罚你。”
语罢他坐在秋千上,让双玉净白的腿盘在身上,一手托着她的后腰,一手堆起如重瓣木芙蓉的裙裾。
秋千轻晃,江桃里猛地尖叫出声,双眸紧闭,素净的纤细手指紧抓着他的肩膀。
一面是荡起下坠的失重感,一面是熨帖假契合的刺激感。
几个来回间,她已经泪水涟涟,软成一团被黏着细吻着。
“心不在焉?”
闻齐妟心中急耐缓解不少,半睁开餍足的眼,将人抱着一下下地推揉着。
江桃里微扬起如鹅般白的颈子,咬着下唇,颤着摇了摇头,“没有。”
嘴真紧,都软成这样了,还不说实话。
闻齐妟乜斜觑了一眼,嘴角轻压,手指收了力道,指痕瞬间留在雪白玉肌上。
江桃里刹那红了眼眶,玉面浮粉,眼含嗔意,似是责怪他过于用力将她弄疼了。
美人嗔娇的一眼,教人的魂魄都甘心丢在她的身上。
他看得眼热,喉结滚动,松开手埋头衔住大口吃着,鼻翼间全是清香,几乎将他所有的理智都驱散掉。
想起了那次在马车中她的模样,就越渐失去理智了,直到耳畔听闻嗔泣才勉强回神。
被欺负得娇软无力的人,只能紧紧攥着他的头发,泪涟涟,满是怯柔哽咽的委屈。
“齐妟。”江桃里被咬得泛着羞耻的疼。
见他越加过分,实在忍不住眼中含着的泪,委屈指责,“你是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