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过分一点的时候就是在榻上,非要她摆出令人羞耻莫名的姿势,还每次都将她欺负哭才罢休。
而且她本以为都已经回来了,他也该打消将自己豢养起来的想法。
但她发现,他非但没有停息这样的想法,甚至还在着手准备将她弄出去。
江桃里得知后浑身发寒,却没有再轻举妄动。
幸而他朝中事务繁多,只在迦南寺待了几日,就被宫中的书信催促回去了。
闻齐妟离开时抓着她的手,掌心轻抚着她的头顶,将笑未笑地觑她乖顺的模样。
漫不经心地道:“我不在的这几日,桃桃会乖乖地等我回来吧。”
江桃里垂着眼睑,过了良久才轻点了一下头。
他得了回应,满意地捧起她的脸吻了吻,“你若再逃,我便寻根链子将你锁在榻上,天天如同那日一样对你。”
他说的是前几日,她泪涟涟地躺在榻上,他还非要她自己揉捏着软云给他看。
而他看后又红着眼,毫无阻隔地一下下,蹭着藏在深处的豆儿。
双重快意流窜之下,她根本就坚持不了一盏茶的时间,片刻就抖着身交待。
然这在他的眼中只是刚开始。
江桃里都不知,他究竟从何处学的这些东西,分明最开始的时候,除了莽撞毫无技巧可言。
现在他总能寻到她身上敏感之地,肆意亵弄。
等闻齐妟离去之后,江桃里并未立即策划走。
他既然这样放心大胆地将她留下,定然是派了人守着她,而且娘亲还在他的手上,想要逃离就更加难如登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