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连搜寻了几日都没有找到人,渡口没有人,但凡能出盛京的地方都派了人。
谁也没有找到江桃里,她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
圣人不知从何处得知了,闻齐妟遇刺受伤的消息,一连派人送了不少的催促信。
他硬生生拖到第三日,才面无表情地命人赶回去。
已经三日了,一点消息都没有,谁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最好是活着。
他掌中捏着一块碧玉如泉的手镯,手臂青筋虬盘,可见力道之大,却还是克制着并未将其捏碎。
他要捏碎的是玉镯子的主人。
长平少将军在外面遇刺受伤的事,很快就传到开了。
如今的盛京,每个渡口都被金甲卫守着,府中太保借机上书弹劾其滥用职权。
结果不到第二日,府中太保因滥职敛私财锒铛入狱,前去抓人的正是长平少将军本人。
一时之间,朝中不少原本蠢蠢欲动的人,瞬间都瞧出来了。
长平少将军如今正因抓不到刺客,而在气头上。
谁在这个时候惹一条疯狗,是极其容易被反咬,更何况圣人对他从来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寂静无云,上空盘旋着几只隼,校场中寒箭带着破竹之势,穿透了十米外的木桩靶。
雄隼受惊鸣叫,原本寂静的校场变得格外的诡谲肃杀。
“爷。”侍卫观他情绪已经稳定不少,呈着铜盆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