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着眉眼缓缓站起身,身长玉立地遥望着她,手腕上缠着的软鞭似腻滑的蛇垂下。
江桃里尚在睡梦中,所以没有察觉到那道带着古怪的目光。
饮过酒后又被热气熏染只觉得连呼吸都困难,抬手将抱着的被子掀掉,伸手扯了扯衣襟。
一丝不苟的亵衣散开了,露出雪白的肌肤在烛火摇曳之下,显得格外的显眼。
闻齐妟目光不经意地一同那跳跃的烛光,落在隐约透着姣好弧度的胸脯上,半个雪白的柔软半遮半掩,似含羞地藏匿着,却随着呼吸而上下起伏着。
只消一眼他便别过了头,顷刻,紧紧捏着手中的软鞭上前,僵硬着弯腰将滚落在地上的人被褥拿起来,然后将床上的人罩头盖住。
闻齐妟神色恢复正常了,目光落在被完全罩在被褥之下,隐约鼓起的弧度上,缓缓勾起一丝寒笑。
没有开口讲话,那目光淬了如狼般的凌厉,眉宇之间也冷得仿佛掺了冰。
而床上的人半分感觉都无。
他立着看了床上的'小山丘',良久这才冷哼一声,低头将手腕垂下的软鞭缠在了手腕。
现在来的是他,是不是若不是他来,其他人来她也一样这般姿态勾人?
哪怕知晓这样的可能已不成立了,却还是忍不住这样想着,甚至越想心中就愈渐堆积一股莫名的郁气。
收敛了心思,闻齐妟抬着下颌神情冷漠地再度瞥了一眼,无声开了口。
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