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座祈福宫殿,粗略算来,花费不下百万两银子。
永昌帝撑着病体,接连几日召了户部尚书来御书房问话,今日也不例外。
傅千洛在外面等候片刻,便有内侍传话让他进去。
刚跨进御书房的门,便看到永昌帝盛怒起身,捏起一方砚台,狠狠砸在了户部尚书的脚边。
老尚书花白的胡子抖了抖,颤巍巍撩袍跪地请罪,“皇上息怒,老臣实在没有办法,国库已经没有余银再为皇上修建德寿宫了”
傅千洛负手立在一旁,未发一言。
永昌帝气得面皮发白,龙目赤红,怒声道:“你是户部尚书,管着大雍的国库,朕要修建一个宫殿,你告诉朕没有银子!如此无能,怎堪担任要职?”
老尚书磕头:“求皇上怜悯,老臣年事已高,不堪重用,请皇上允臣告老归乡吧”
永昌帝讥讽冷笑,“朕准了。”
待户部尚书踉跄走出御书房后,永昌帝怒意未减,拂袖坐在龙案后喘粗气。
傅千洛向前一步,拱手道:“皇上息怒,臣有办法为皇上筹集银子,修建德寿宫。”
永昌帝顿时双目一亮,看着自己的心腹重臣,连声道:“爱卿快说,有什么法子?”
“天雄军与窦氏叛军僵持已久,难分胜负,所需军饷粮食都由国库拨给,如果天雄军收兵回都,省下这笔银饷,修建祈福宫殿的银子自然就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