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甫叹了口气:“哎!要不是李林甫看不得文人入仕,恐怕会危及他的地位,哪还有这么多事呢!”
杜甫是真气,他就是因为李林甫的小肚鸡肠而得不到官位的。
李白拍了拍他的肩膀,聊表安慰,又问:“只是我不知该向谁说,眼下长安早已不是我曾经待过的长安了……”
杜甫给他出了几个人名,都是在朝的官员。
于是两人便一块前往这些官员的府邸,挨个说安禄山要反。
安禄山要反,天幕早就说过了,这些官员能不知道?可他们谁不知道唐玄宗都不当回事,就算李白坚持要举报,又有什么用呢?
谁敢跟李白站一条边啊?
于是,李白吃了无数闭门羹,这条消息也传到了东宫耳朵里。
太子李亨有些困惑:“安禄山停在剑南已有一月,他到底想做什么?难道、难道我们其实错了,这样反而是放虎归山?”
李泌道:“殿下,安禄山一家都还在长安,眼下谋反对他来说百害无一利。他没有这个胆子。”
太子皱眉道:“是是是,我只是担心哪里会出差错。阁内派出去的杀手许久都没回复,只怕不会带回来好消息了。”
李泌沉思片刻:“不止我们想要安禄山的命,李杨两家也不会放过他。就算安禄山真的命大,能从南诏回来,我们到时可在驿站设伏,再动手一次。”
太子李亨背着手踱步,外面进来一个侍卫传讯,说玄宗今晚在华清宫设宴,请东宫诸位前往。
太子闷闷道:“设宴?这不过节不过诞的,为何设宴?”
侍卫说:“眼下入冬时节,百花凋零,陛下为安抚贵妃伤感之情,特地设谢花宴,邀请太子殿下前往。”
太子:“……”
李泌面无波澜。
李倓听到墙角,跟他哥哥李俶吐槽。他道:“头一回听说百花凋谢还有谢花宴的,真是……陛下可真是糊涂了。”
李俶目光微转,四下看无人,才摇了摇头:“少嚼点口舌。”
李倓道:“可不是嘛,这哪算嚼口舌?你又不是不知道,如今国库并不充盈,东宫早已节减开支,可陛下还搞宴席,铺张浪费!”
他闷着气鼓鼓的,坐在亭子的栏杆上,一手拿着小石子,丢到鱼塘里玩。
李俶看着吃糖内枯萎的荷花杆,揉纹清水文追更价君羊衣无贰尔七五贰八一伤感地叹了口气:“国库早已空虚多时,上上下下大小官员都在变着法想要钱,可钱都在哪?都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