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也是我而穿的。”温知宴用厚掌托住她软滑的蜜桃臀,不让早就无力的她从他身上滑下,用唇点她小巧的鼻翼。
她香汗淋漓的娇躯在他怀里乖乖栖息着,是软的,香的,媚的,被他万分喜欢的。
温知宴庆幸他用了最好的方式,跟她公开了。
只要她不再抵抗做他的太太,温知宴就觉得自己人生中的最大危机被化解了。
“你故意的……是不是你叫你小姑到酒店来故意公开我们结婚的事?”黎尔捶了一把温知宴的硬肩,委屈的问。
她现在说话声音极软,力气早就被温知宴剥夺殆尽了。骂他也像是在跟他撒娇。
“不是。”温知宴笑着回应。
下一句他又补充道,“但是我算到了,她肯定会来找你。”
温知宴现在是温家这一代的单传,温觉浅不在了,他们什么事都拿来指望温知宴。
温宜上了岁数,一直没结婚,没有孩子,从来都把温知宴当自己的儿子重视。
温知宴素来克己复礼,如今故作吊儿郎当的闹这么一场,温宜性格那么强势暴躁,肯定不会对他坐以待毙。
“你坏死了。天天自己在心里偷偷算,你阴不阴险?”黎尔用甜嗓娇嗔,一个劲的抱怨他。
“我怎么坏了?哪里坏了?哪里最坏?”温知宴低笑着,压唇吻黎尔,追着她早就被他吮得潋滟的红唇再亲,嗓音哑里勾着欲的问她,“告诉我,你老公身上哪里最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