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尔……”
温知宴卷着舌头,舔吻黎尔落泪的眼角,调情一样的喊她的名字。
黎尔被他欺负得很惨。
现在全酒店都知道温少今天来投店了,在四季雪里叫了黎尔来,他们那么久不见,一见面就在房间里做什么,别人用脚想都知道。
“尔尔,下次不准再想跟我分开的事。不然不止这样弄你。”取得了压倒性优势的男人沙哑着喉咙,浑浊喘息着,在黎尔发烧的耳朵边说。
从跟她去摩洛哥到现在,他放弃他心里所有原则的纵容了她一场,配合她把他们的婚姻公开变成这么低调的方式,是为了让她学会做他的太太。
以后,温知宴不会再这么纵容黎尔了。如果她再忤逆他,他会狠狠的收拾她到她听话为止。
旗袍的盘扣有好几颗珍珠掉落,本就是手工串珠,精细活,哪经得住温知宴的长指拉扯。
这件花了她好几千块的杏花粉旗袍看来是毁了。
黎尔属实很心疼。
以前本来她觉得这件裙子的颜色太粉了,过于少女的娇嫩,她都没打算穿。
可是自从那次温知宴说心情不好的时候想看杏花,她再看这裙子,就喜欢上了这种杏花粉的颜色。
潜移默化之中,她已经对温知宴变得很顺从了,只是在诸家找他联姻之前,黎尔不愿意承认。
“温知宴,你好讨厌。”黎尔白得像牛奶的双臂交叠,无力的挂在男人后颈,训他道,“我这裙子今天第一次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