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是比那还要甜。
“那……晚安。”黎尔怯怯的看了男人一眼。
“晚安。”他白衣黑裤的高大身影很快在她眼皮底下掠过,继而消失。
黎尔这个晚上没睡好,浅眠之中总做梦。
梦见温知宴在梳妆台的镜子前,吻着穿香草绿睡裙的她,瘦突的手摘掉她肩膀上勾勒的蕾丝睡带,黑眸盯着她比牛奶还要雪白的肌肤,将她从头到脚一再的审视。
好像用滚烫的视线就将还是个处子的黎尔占有了一遍。
黎尔不想承认,她26岁生日的晚上,是梦着温知宴度过的。
旖旎的梦境有很多,有很多片段十分的少儿不宜,限制级得她一整晚都没睡好。
以至于第二天她出现在火车站,黑眼圈浓重,用遮瑕膏遮了好几层,整个人的气色还是不好。
程余欣知道她要去苏城,给她打来视频电话,一张焦躁的记者脸出现,神情是大事不秒了。
她在担心黎尔。
“黎尔你没事儿吧,真的要去苏城帮那个小兔崽子找学校?你到底还要帮你爸照顾他们到什么时候?你是菩萨吗?你渡他们,谁来渡你?”
“无人渡我。”一手拿着外卖咖啡,一手拿着手机跟程余欣视频的黎尔无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