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没有聊你……”黎尔正欲解释。
“挺大的。”温知宴瘦突的喉结贴着黎尔的脸颊滑蹭了一下。
黎尔没被男人这样专门为难她,又恰好精准的抓住她弱点的狠撩过,她呼吸都打结,胸口数股浓浓的躁动凝聚。
温知宴降黎尔揽腰抱着,黎尔身上穿得那么清凉。
她柔软的身子贴在他的坚硬胸膛上,他们靠得如此的近,温知宴坏得没边的挑逗她。
黎尔记得自己十多分钟前,还在跟程余欣说她跟温知宴只是冰冷的形婚。
“可是只能给尔尔看。”
男人说这话的时候,滚烫的吐息吹拂在她脸上,是淡淡的烟草夹杂着珍希沉香,还有温润琥珀的气息。
讲话语调则是温柔到了极点的,很自然的把黎尔当成了他的唯一。
黎尔在冬天的寒夜里为男人出了一身香汗,他还未真的染指碰她,只是吻了她,揽腰抱了他,对她说了几句温柔骚话,黎尔就感到自己从头到脚,都被温知宴撩遍了,包括胸腔里那颗萌动的心。
见到黎尔呼吸凝滞,把灿若桃花的脸蛋只能藏在他胸口的娇羞模样,温知宴知道不能再逗她了,会把她吓到的。
“我出去了,我还是睡客卧。”温知宴扶起她,长手从衣柜里拽出一件真丝睡袍,披在她肩头。
“不,不是还要吃东西?我去煮……”被放过的黎尔庆幸的转移话题,问他道。
“不用了,已经吃到了,最满意的味道。”温知宴用指腹抹了抹唇角,回味黎尔的味道,跟温知宴多年来想象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