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邺宴不仅是贺旬启一个人的教父,年轻时也混账过,在意大利最混乱的街区当过教父。
现在收心了,一路的摸爬滚打,成为相当厉害的人物,连顶级豪门的贺家都要膜拜。那两栋大楼,因为司緑杉一句玩笑话,谢邺宴说给就给了。
暂且不清楚谢邺宴口中的未婚妻是谁,从谢邺宴对未婚妻维护的口吻中,她能体会他对未婚妻的偏爱,以及做他未婚妻的幸福。
但她却有种强烈的预感,他的未婚妻极有可能是司緑杉……
为什么,她上升的所有路上都挡着一个司緑杉?!
许菀晚猛地砸了下肥皂盒,塑料盒不肯重负,边角碎了。
她也被割破手,鲜血流出,水槽中融出一片淡红。
她却一点疼痛的感觉也没有,因为心里憋闷,司緑杉就像压在她心口上,又大又硬的石头。
她这只骄傲的小孔雀,无时无刻不像她炫耀殷实的家世,顶流哥哥,霸总哥哥,一个接一个过来抽她的脸,她还要大方笑着说没事。
可是真的没事吗,她也是人!
用妹妹的学费割双眼皮,是她和妹妹约好的!
写的歌,是司家人要唱的,不是她逼的!
至于贺旬启,是他自己贱,他自己渣。
给自己洗脑完毕后,她望向镜中自己美丽的容貌。
打气到,既然她可以抢走她的未婚夫贺旬启,那么她还可以做到第二次。
她去厨房,电热水壶刚烧好了洗澡的热水。
她要提水去送给司緑杉。
阴冷的念头划过她心头,烫花司緑杉的脸,谢邺宴不会喜欢毁容的女人。
司緑杉除了一张脸,还剩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