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上方的声音熟悉,司緑杉仰头,见到了他凌落的下巴,眉眼冷冽的垂下,注视着她。
啊啊啊啊是他,上次脑科学竞赛汇报,问她刁钻问题,给她好看的谢邺宴!
她记了好几天仇。
大哥说是他关系相近的朋友,前些日她还转送了月饼,量他也不会拆了吃,就送了三个背面烤糊的兔子。
“谢谢谢老师。”
“老师?”谢邺宴目光离开,往前放空,似乎在回味这两个字什么意思。
当然是老师了,比谢总亲切一点,总不能跟他大哥一起叫,把他叫谢哥吧。
“你属兔?”
“啊?我属猴。”
“是毛手毛脚。”
倒也不至于吧,我这么淑女端庄。
这是污蔑!
女孩不高兴了,舞步僵硬无比,两人交握的右手,规规矩矩的,一动不动。
音乐结束,两人分开,谢邺宴头也不回转身,和男人们呆一块。
司緑杉后知后觉想到,他是不是拆月饼了?!不然问她属兔吗?
妈妈给她重新系了嫩绿色的腰带,“吓到没有?”
她以为是说差点头朝下摔倒,“没有。”
“那就好,他是哥哥朋友,不用怕。”妈妈拍拍女儿后背。
老秦总和谢邺宴说句话都怵,看来谢邺宴和年轻人相处得不错。
秦淮汀放下酒杯过来,司緑杉拉他胳膊,“哥你去问问他有没有吃月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