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谁?”秦淮汀望着妹妹。
司緑杉透过人群瞧了瞧他,“你朋友,谢老师。”
“你叫他老师?”秦淮汀闷笑,“叫他哥哥就行。”
“我不。快去问问。”她推大哥去问。
不多时,秦淮汀回来,脸上笑意更甚,“刚听阿宴讲,你送烤糊的月饼给他。”
“他拆啦?”司緑杉以为他不会拆,才送几个糊掉的。
秦霄言挑眉:“糊怎么了,我们珠珠烤的月饼十个就有九点五个是糊的。”
秦妈妈瞪了秦霄言一眼:“这事以后不能做,人家还送我们钓的鱼呢。”
“哎呀,”司緑杉抓抓脖子,“我哪知道他会拆,那么多人送他月饼。没关系,他肯定没吃。”
秦淮汀摸摸鼻子,“吃了,说吃了三只没糊的兔子头。”
是他叫谢邺宴一定尝尝妹妹手艺,很好吃。
司緑杉:……那可真是难为他了。
正好越过人影幢幢,谢邺宴在灯光下独树一帜,高脚凳上,他的长腿居然还能曲着。
似乎察觉到秦家人的目光,两人相对,她笑得讪讪,略有心虚。
他嘴唇动了动,说了两个字。
可惜她不会读唇语。
司緑杉在心里问系统:统子,他说了什么,是不是在说我不好?
系统:【统统不清楚,宿主可以去问他。应该不是说你,说你做什么。】
接着,贺旬启和霖谈都过来邀请她跳舞。
这俩人一黑一白,霖谈穿白西装,贺旬启黑西装。
司緑杉已经不想跳了,但如果非要选,当然是霖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