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霄言关上窗户,回头,“穿少了。”
“没有。”司緑杉说着又咳了一声。
大哥下定义,“感冒了。”
司緑杉又说:“没有。”
小孩子感冒了永远都说没有着凉,没有咳嗽,没有感冒。
但是还是接了大哥从后边递来的羊绒毛毯,披到身上。
羊绒发热,轻轻一片,身上就暖意融融。
身旁的妈妈捏捏女儿腿上的裤子,还是夏天的薄裤子,“天凉的快,妈妈晚上叫管家换掉衣橱的夏衣。珠珠,先不要喝冰水,回家喝苹果汤。”
司緑杉伸向冰水的爪子缩了回来,靠到妈妈肩膀上。
车速平稳行驶,像是坐高铁,一点颠簸也没有。
司緑杉今早六点起来准备汇报,现在快十二点,眼皮一眨一眨的,没撑住睡着了。
劳斯莱斯开了二十多分钟到市区,副驾驶座的秦霄言偷偷降下一点车窗。
冷风溜进来。
妈妈正轻轻拍着睡着的女儿,小声叫了声:“老二,干嘛呢。”
司緑杉听到声音,嗓子有点哑,“我知道,哥哥想放屁,咳咳。”
司机没忍住“噗”地笑出声。
“胡说什么,没有,我想吐个口水。”
“哦,哥哥不想放屁。”
秦霄言腹肌绷紧,这屁他坚决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