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房走后不久,司总和司太太又遭受晴天霹雳。
司老太太的律师又过来通知他们一项事:“老太太给司徒緑杉留的遗产,二位取走2000万,请在一周内补齐2000万。”
“她都是秦家人了,怎么还要老太太的遗产?”司太太尖声问道,这一刻再也没了贵妇风度。
“老太太亲口跟我说,这是欠孙女的,而且,这笔钱司徒小姐并不打算自用,而是全部留在老太太创建的儿童基金会。”
律师说完,便提包离开。背影里都是对这对夫妇的瞧不起。
豪门的腌臜事他见得多,但都是小三小四私生子私生女,如此对“亲生”女儿的,他大开眼界。
佣人这时候才有空整理他们带回来的行李箱,一只行李箱突然崩开,掉出满地的奢侈品衣物和包。
“这些捡起来盒子装好,都拿去退了。”
司总一夜之间老了十多岁,昨夜儿子成团的意气风发,好像是上辈子的事了。
“慧珍,还有你衣帽间里的包,高定,还有我的车,房,实在不行卖股票。为了儿子好,算是我求你了,退团吧。”
“慧珍,我们真的错了。”
是啊,女儿十多岁时进她衣帽间试衣服,不小心弄坏一件真丝衣服,吓到和她说话就打嗝。
秦太太一定很爱她吧。
司太太一屁股坐在地上,脑袋嗡嗡的。
如果她对女儿好一点,便不是这样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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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家这边,妈妈和两个哥哥与她同乘一辆车,爸爸好像哭了,坐后边秘书一辆车。
淡夏初秋,许是今晚在车窗口吹了一晚上的秋风,回程的路上。司緑杉喉咙有些痒,咳嗽起来。
妈妈叫二哥把副驾驶的窗户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