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裕景没架子,儒雅地笑笑,起身回敬,话里话外,极其平易近人。
浅浅试探,众人见陈生是真的好说话,酒精助阵,于是你推我攘地开始过来纷纷攀谈。
桌下,两人分别穿着高跟鞋和皮鞋的脚,时不时相碰。
她帮着一一介绍,一副主人家的架势。
饭至中途。
男人突然低头在自家女人面前问:“礼信若破产了,我是不是,就可以歇息了?”
逢夕宁撑着下巴,有些醉眼微醺地看着他:“我想想,我的工资可以包养你没问题。等我再努力努力,以后你就在家做饭,我出去做工。好唔好?”
她很骄傲。
陈裕景捧她威风:“乐意至极。”
两人相视含笑,彼此眼中只有对方,谁也插不进去。
姜珊把逢夕宁鬼鬼祟祟地拉到旁边。
夸张问:“所以学姐,上次你说怎么比也比不上的人,原来是陈生啊?”
姜姗张着嘴,依旧不敢相信。
也不过是没见过陈裕景来接学姐的那次。
只是季老板交代,让他们别八卦。
看到了就是看到了。
第二天最好别多嘴。季岘也许喜欢阿谀奉承,但什么时候该做,什么时候不该做,也还是分得清。
逢夕宁说:“嗯。”
姜珊嘀咕:“难怪你这么说。陈生这样的人太优秀,不自卑才怪。”
逢夕宁摸摸她的头,很慈和的样子。
饭局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