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眨眨眼,陈裕景看见她眼底的光泽,浅笑:“去,当然去。不过,我先说好,这次,怎么都不能允你,再让我以你叔叔的身份自居家人出席。不然,我会重重责罚你。”
逢夕宁看他表情认真,抿唇一笑。
“好啦好啦,真小气。”
她洗了手坐下,米饭喷香,清蒸鲈鱼,上汤焗龙虾,还有她最爱的蛤蜊汤。
逢夕宁端着饭,嚼了几口。
陈裕景坐她对面,慢悠悠抬头:“这饭,你还要不要吃?”
桌下的脚不老实。
她用脚背顺着男人的小腿慢慢往上撩。
“吃,怎么不吃?”
陈裕景垂睨,波澜不惊:“要吃,就把你不安分的脚收回去。”
逢夕宁咬着筷子,好奇娇羞道:“你刚刚说,要重重责罚我,怎么罚?”
楼下,吃饱了被大人赶出去的小孩,正在和小伙伴踢足球散食。
晚霞打了卷儿,拖着脚步,把白云染得绯霞。
陈裕景端着饭碗,看她那样,哦还是没变,披上成熟的外衣,她底色还是如从前自己爱上她那般,机灵坏乖。
他悄无声息地摇摇头,微笑,觉得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这是我男朋友,陈裕景。”
一群人端着酒杯,看呆了,不敢说话。
礼信的ceo,港市的委员,数不清的荣誉名声。
“怎么了,吃饭啊。别愣着了。”
这是逢夕宁熟悉的地盘。
她拉着陈裕景坐下,极其自来熟。
季岘冒着胆子过来敬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