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噜一声灌下,好清晰的吞咽声,她现在纯粹是把红酒当啤酒喝。
逢夕宁喝完,壮胆道:“听说你竞选委员成功了?报上在大肆宣扬,怕是陈宅的家门口都要被恭贺的人踏烂了吧。”
他点头:“嗯。但家里的门槛依旧完好无损。你不喜外人多来打扰,陈宅已经很久不对外迎客了。”
若非十分亲近之人,有其余宾客来访,他也是让宗扬提前预定好包厢,邀请着人去外面相聚。
她突然看向他,“你是不是忘记了,我已经不在那里住了?”
陈裕景说:“不仅没忘,我还在数。数着这家里的女主人,已经离家出走了多少日。”
逢夕宁咧嘴,不欲再与他纠缠这个问题,于是说:“那恭喜你呀。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陈大委员。”
他说:“夕宁,你知我要的不是你的惊喜。我要的,是我能够同你分享这份喜悦。”
逢夕宁心酸涌上心头。
喝了酒她嫌热。
如今自己的头发已经长到了腰,她随手一挽,挽出一个慵懒但温柔的发髻。
零碎散发落在他从前能一掌握住的脖子上,徒增几分氤氲的迷离。
陈裕景见喝了酒的她,白皙的皮肤渐渐成了嫩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