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陈裕景摊牌了没?”
“讲了。”
“然后呢?”
“我以后…不会再跟他有任何联系了。”
“为什么?”
“梁觉修因为我,把他的弟弟捅成重伤住进了医院。而我,从一开始就不怀好意的接近他。他是个好人,不应该得到这种局面。我不想再拖累他了。”
楼下那辆黑车打了双闪。
夜色温凉,把客厅吹得冷风丝丝。
逢浅月转过来,把窗户重重关上,接着把烟毫不留情地灭进烟灰缸里,“逢夕宁,没有人对不起你。这世上每个人都活得不容易,也没有人应该惯着你。”
“这些话,我只在背后教你一次。你今日也见到了,要不是陈裕景在,云琛拿捏你是分分钟的事情,也更轮不到我在云琛面前耍大刀。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你怎么勾搭上陈裕景的我不关心,事已至此,现下,你也不该再矫情。做人,聪明点,就该知道怎么把人拿住。否则,就你这闯祸的劲儿头,出去没个三五日,被生吞活剥,是迟早的事。”
她脸长成那样,打小逢浅月就明白,出去逛个街都能引得男生追到家里来要联系方式。
不是梁觉修,她中学不可能过得那么安稳。
现下入了社会,出去抛头露脸,能遇到陈裕景,从某种意义来说,是她逢夕宁的福气。
说完,逢浅月拿起包,朝着门口走去。
“…姐。”
逢浅月停下,只是没回头。
她说:“云市长说你和盛家联姻了,那是怎么回事?”
“干你乜事!”
回答完,逢浅月径直摔门,毫不客气的走了。
客厅只剩逢夕宁一人,她把自己蜷起来,看着窗外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