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仟看着往外走的一大波身影,呼出一口气,“嗯,完了。”
波仔叔好奇:“怎么解决的?”
白仟松了一口气,忍不住骂笑,“还能怎么解决?出血和保命,总得保一个吧。”
逢夕宁的出租屋。
没开灯。
只有苍白月色。
逢浅月手里夹着女士细长香烟,微眯眼睛,出神地盯着楼下的某个黑色车辆,声调冷静,“逢夕宁,我问,你答,要让我知道你隐瞒,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逢夕宁抱膝坐在沙发上,半边脸埋进手臂里,她声音微弱,说了句,“嗯。”
“你除了和陈裕景做,还跟谁做过没有?”
直白的话是耳光,扇了逢夕宁一遍又一遍。
她把头埋得更深,“……只有他。”
逢浅月点了点烟灰,“你这情况持续多久了?”
逢夕宁垂下眼:“快两年了。”
“吃药了没?”
“遇到陈裕景后就没吃了。”
“你他妈!”逢浅月抬起想扇她的手,又停了下来。
她把烟抽得更凶,努力遏制住怒气,“你觉得家里对不起你,没给够你关心,所以心理才出了这破脏毛病?”
逢夕宁听到破脏毛病这四个字,像被抽干了灵魂,整个人就那么无力地坐着。
“……不是吗?”她喃喃道。
那些桩桩件件的事,逢夕宁已经不想再去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