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笑,逐渐扩大,大到压不住的恶劣程度。
他大哥?
噢?
他大哥当然是默然允了,放手让他撒欢,把他这个没良心的毒物给放了出来啊。
不然也不会让自己带人跟了他一路。
“你糊涂,你大哥也糊涂吗?”波仔叔训道。
程裕和站起,撑了个懒腰,骨头随着他伸腰的动作咔嚓咔嚓的响,怪压迫渗人的很。
话放完了,程裕和没继续磨的道理。
他仰天道:“行了波仔叔。今晚,谁拦着都不好使。我陈家人受了委屈,没有就这么将就的道理。知趣的,该干嘛干嘛。不知趣的,来我这儿碰壁试试。”
会议室。
逢夕宁止不住地抖,手里握着热咖啡,身上还搭着陈裕景的外套。
christy正搂着她在柔声安慰。
“没事,别怕。等审讯结果出来,一切都会好的。”
逢夕宁望着咖啡剩腾在空中的热气,嗓音虚弱说:“大半夜麻烦你跑一趟,真的不好意思,christy。”
“说这些干什么。陈生的事,就是我的事。为老板做事,是应该的。而且你一个女孩子,也需要一个成熟的女性帮你渡过难关。”
christy情绪稳定,又同为女性,自当感同身受。
陈裕景能考虑到这一层面,实在是周全。
陈裕景在cbd帮她收拾好情绪后,就带着自己来了警察局。
他在她耳边教:“可以哭,可以逃,但该找的场子,一定要找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