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以玩,可以没心没肺,但不能玩出火。
玩出界了,那就是过火。
男人的步伐永远沉稳有力。
哪怕抱着人走也没有吃力过。双臂始终稳稳当当。
逢夕宁的一番话,却让他突然顿了顿。
他想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掩去这一反应,可两人的距离和姿势太过于亲密无间,哪怕他呼吸快点,慢点,她都能敏锐地感知。
逢夕宁虚弱无声一笑。
是啊,任谁遇到这种事,都会觉得嫌弃。
他呢?
那他也会吗?
本是冷硬血的杀伐果断者,却偏对她生出一颗温柔心。是有幸,还是不幸?
“宁宁,我”
陈裕景待开口,逢夕宁却抢着答。
她一股脑的把心里话倒了出来,“你先听我说完。”
“最后一次我和jas见面。我很高兴的告诉他。我说我爱上了我的幻想对象。我本以为,jas会为我高兴,可jas却很严肃的告诉我。作为医生,他并不觉得这是个好事。”
那时她满怀欣喜,总觉得自己已经摆脱当下困境,然而jas的话却又像是当头一棒,把她给打了个措手不及的清醒——
“cele,爱与欲望,本质不同。出于隐私保密,我并不知道你口中的对象是何人。但作为你的心理医生,我会理性建议你,将二者区分开。一段贴合舒爽的性爱体验也许会让你感到对方是个值得十分信任的人,但也会让你错认为,你对他产生的依赖就是爱。”
身体的爽,和心灵的伤,在陈裕景这里得到了高密度的饱和治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