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喝了口汽水,咕噜吞了下去。
逢夕宁说不出来。
难道说饭局上我向你求救的眼神你是看不到吗?
你就任由我被倪世嘉像个推销的商品一样,拿出来作消遣,拿我取乐吗?
她不够圆滑,不够世俗,怪她。
可又怪季岘。
若不是他执意去参加那个局,自己又怎么和倪世嘉发生看不见的冲突,莫名其妙被拉进去当笑话。
季岘沉吟了一下:“你和倪世嘉认识?”哦,不叫姐了?
逢夕宁冷笑:“不认识。”
季岘也感到奇怪,怎么倪世嘉就突然那种热衷于把逢夕宁给拱到那般难堪的境地,难道真的是为了介绍佳偶配成?
不像。
她不是那么闲扯的人。
季岘抬手,想跟她碰瓶。逢夕宁无动于衷。
季岘自己把瓶子往左边歪了下,和她碰个正好。他是个没有机会,也要创造机会的人。
“暂且先不说她了。先聊聊,今晚为什么就失控了,还有,你办公桌上的那盒被胶带五花大绑的纸箱,怎么,犯了错就想跑?”
逢夕宁:“你猜。”
“我可猜不出来。不过,你走了之后,陈生什么也没说,只是脸色极冷的起身去了洗手间,倪世嘉也紧跟了上去。”
逢夕宁想,果然没错,他和她之间,才不是没有故事。
逢夕宁:“你跟我说这些干什么。我今晚的举动,无异于丢了云后见山的脸。我负罪请辞。还有,你舔陈裕景的样子,可真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