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背后给自己使的小绊子,季岘可以当做没看见,但不代表自己心里不会给她记一笔。
她可不是那大度的人。
宋茉破罐子破摔,咄咄逼人:“对。要不是云露拜托我,你以为我想和你说话。”
“云露?你们认识?”
“周末6点半,浅湾海滩清吧,你爱去不去。”留下话,宋茉头也不回,去了自己办公室。
逢夕宁想不出云露有找自己的任何理由,上次梁姨找过自己后,她其实同陈裕景提过一嘴。
同梁家的博弈,不出意外,梁家输的毫无悬疑。
只是股市清场需要时间。该收购的被收购,该抛卖的被抛卖。
如今一个月过去,逢夕宁虽没刻意打听,但就连季岘这种不相关的人,都能时不时谈到伯爵地产今非昔比。
彼时她气喘吁吁道出原委,双手撑在落地镜前,整个人被陈裕景从后揽住,两人缱绻激烈的目光在镜子里对上。
他漫不经心,游刃有余的拨弄她的敏感,“你确定,要在这种时刻同我谈这种话题?”
再后来,等她再想谈,都被陈裕景以各种各样的理由给搪塞过去。
陈裕景至始至终的态度就没有变过。
不希望她被牵扯进来。
乃至于等陈裕景从方钟离口中得知当初她知道真相,是因为梁母私自找了过来,也是大发雷霆。
“我大哥有他自己的想法,而且这事,涉及到利益,不是你表面看得那么简单。先不说那些,我记得你快毕业了吧,什么时候跟我哥扯结婚证?”
逢夕宁拿走他手里的威士忌,睨他一眼:“就你多嘴。”什么结婚不结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