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夕宁看向镜中的自己,收拾起脸上的低落情绪。同自己长大的家姐,原来如今连一句生日快乐,都不肯再施舍给自己。
灯光斜影照进副驾驶内。
逢夕宁身上盖着男人的外套。
一声过路喇叭响。
逢夕宁睁开酸痛的眼睛,被陈裕景养成坏习惯,导致下意识就想伸手撒娇,结果被外套上的古龙香水味给弄得瞬间清醒。
不是陈裕景的。
搞什么啊,她揉揉眼睛,望了望街头四周。
原来这车有蓬的。
那来的时候让季岘升起来免得被风吹,他还骗自己说坏了。
季见山,好一个王——八——蛋!
逢夕宁把外套折好,不免发出动静。
愣了好一会儿,和逢浅月在洗手间发生的一切又慢慢随着清醒浮了上来。
顿痛如期而至,也不知是被逢浅月的话伤的,还是微醺后醉的。
她长舒了口气,打算不去再多想。
季岘单手插兜,一手拎着猩红烟头在抽烟,正靠在车身上。
路过几个打扮时髦的女人,看着路边独自抽烟,英俊潇洒的男人,窃窃私语,正准备上来要电话号码。
还没走近,季岘似有所感,下巴冲着车身点了点。
副驾驶很明显,一位皮肤吹弹可破的睡美人正在休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