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夕宁苦笑释怀道:“我哪有资格恨她。”
逢浅月的亲生母亲就是在去捉奸逢山和自己母亲的路上遭遇车祸,那时逢浅月已经到了记事的年龄,也是正妻出了事,逢山才把襁褓中的自己和妈妈急急忙忙送往内地。
结果水性杨花的男人,有了新欢,竟然把外妾也给忘了。
这么多年,逢浅月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什么时候对自己消气,逢夕宁也不知。
往后的日子。
说改她也改,百无聊赖的课,尽管不怎么想听,她还是硬着头皮出席。
和季岘的相处也越来越愉快,季岘也乐意把很多经验传授给她。
上次说完自己给人不好惹的感觉后,她试着主动用一些小事麻烦别人,效果还不错。
有天在茶水间聊天,一位同事无意说道:“cele,原来你不是那么难搞定啊。都在传你不好相处,我觉得好像不是这样。”
逢夕宁握着雀巢杯,不知道这传言也是从哪儿冒出来的,莫名其妙的给自己拉了一波仇恨值。
不过她也提醒自己,多笑笑,这种传言就会不攻自破,她也懒得再费心思去追究谁嚼得舌根。
这天下午。
逢夕宁站在办公桌前,盯着在折纸飞机的人问:“你就这么放心我去做这个项目?”
她口中的项目,是一幢别墅的落地设计。
如今基础框架已经搭成,外观建造需要人时刻盯着,确保前期和客户沟通过的建筑理念与实际落地效果无异,也要随时动态跟进客户的需求。
客户真实身份无从得知,逢夕宁从同事那儿得到的消息就一个字——壕。
壕无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