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入流不入流,逢夕宁闭着眼磨得牙根恨恨痒,把这话在心里翻来覆去倒腾了个遍。
大清早的就给自己添堵。
要真不入流,他之前那么多次还舔的那么起劲做什么?
难怪常常听以前那些谈了恋爱的女人说,这男人,穿上衣服和脱了衣服是两个样。
穿上衣服,是衣冠楚楚。
脱下衣服,是禽兽不如。
闷闷不乐的踢了踢被子。
“那你都惩罚我了,就不能原谅我吗?行行好,让我再睡15分钟,今天有必修课,我可不能打瞌睡。”
昨晚睡裙掀开,被某个铁面无私的人给一把摁在腿上打了两个响亮的巴掌,留没留印子不好说,反正当场屁股就肿的老高。
他下了狠手,没留情面。
逢夕宁先是怔愣了一秒。
接着反应过来,就是扑腾着闹。
“放我下来。放我下来。陈裕景,你个混蛋!”
陈裕景哪里肯放过她。
“叫你净说些混账话。”
当即把人翻了个面,重新摁住在椅子上。
“好好写。”陈裕景皱着眉。
“我不要。我不要!”她腿在空中乱踢,欲哭无泪。
可这次哪里由得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