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心翼翼问:“那校长怎么说?”
“全校检讨。”
“——啊!我不要。为什么,我并没有犯错。”还是全校面前,她脸往哪儿搁。
“学风懒散,影响他人。记过还是检讨,你自己选。”陈裕景声线冷淡。
逢夕宁咬唇,挣扎了半晌,把笔拿起,乖乖坐他腿上。
“下去!”
她不语,只转头委委屈屈看他,试图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我今天在事务所画了一天的图。”
陈裕景把人放下,接着欣长身影站起:“没写完,不准休息。”
一码归一码,陈裕景见她故作可怜,又怕自己说话太重,顿了下,又补了一句:“我在这儿陪你。”
说是陪,结果陈裕景也忙。
这么晚了还有下属在打电话汇报工作。
她趴在手背上,写了半天也才把检讨两个字给写了出来。
她想不通自己有什么需要反思的。
规则既然能定,那就要允许在合理范围内,有人不按常理出牌。
人疲又倦。
她按捺不住,揉揉眼睛:“陈裕景,我有病。”
“什么病?”
“不做爱,就会死。”
陈裕景只当她是在开无厘头玩笑:“写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