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夕宁摸不着头脑,只好同大家有说有笑。
程裕和开门,身影高大结实,伴随冷风吹进,大咧咧的嗓门一吼:“逢记者,是你啊。好久不见。”
这下可好。
本来试图表现出端庄大气的逢夕宁,被他这声调侃,顿时给破了功。
“你、好!”她就差咬牙切齿。
程裕和恭敬的叫了声大哥,接着上下又打量了旁边的她一眼:“不错。”以为是个小屁孩,结果这么一打扮,挺妩媚娇艳的,是有几分大嫂的绰约。
正同别人交谈的陈裕景眼神扫过来,程裕和知趣的摸摸鼻子,敛了笑。
逢夕宁趁人不注意,小声提醒他:“我搞建筑的,你乱叫什么。”
程裕和吊儿郎当的背靠吧台,抿了口龙舌兰,姿态懒散握着酒杯:“你跑去采访我哥,那些报社拍到你入镜的画面,还是弟弟我奉命一家一家的打招呼,把你剪的一干二净。不然你可出名了。”
低吹口哨,程裕和突然凑近说:“哎对了,我哥是古板了点,你玩情趣,也悠着点儿,别把他腰闪着了。”
逢夕宁被说得面红耳赤,急忙否认:“瞎说。没有的事儿。”
程裕和不提,她都快忘了这事了。
没曾想还有这一出。
难怪那时候陈裕景要发那么大的脾气。
程裕和低头喝了口酒,粗黑头发洒在颈后,突然问了句:“那孙子还缠着你么?”
她说:“谁?”
“姓梁的。”
逢夕宁摇摇头:“没有了。”又话锋一转:“你怎么认识他?”
按理讲,这两人根本就没什么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