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夕宁被他突如其来的霸道给逗得破涕为笑:“陈裕景,你目无法纪。”知他有一手遮天的本事。
他也抿唇答:“话可能不是这样说,但理是这个理。你试错的成本我来担。还怕养不起你不成。”
两人絮絮叨叨的又说了许多话。
她像是打开了话闸子,又像是把多年的负累抛到太阳底下,不再藏着捏着,精神也放松了不少。
躺下前,她闹着让陈裕景把内衣扣子给她解开。
不然束缚得慌。
跟着他这些时日,罩杯肉眼可见的又大了些。果不其然,谈恋爱就是最好的催熟剂。
这会让午休结束,外面红梅挂树,她举着手,让人又把扣子给她扣上。
净折腾人了。
李塘元不知道在门口等了她多久。
“你不睡觉跑这站岗做什么?”开了门,她出去看到这小鬼,还吓了一跳。
“怕你跑了就不来了。你们大人在里面干什么。”他噘嘴,人小鬼大,和逢夕宁赌气般对质。
逢夕宁气笑了,和陈裕景对看一眼:“你管我们干什么。”
也幸好自己没干什么。
不然这小鬼怕是要听到什么不该听的。
“逢夕宁,你就是个讨人厌的大魔王,我讨厌你讨厌你。”说完就跑。
逢夕宁踢掉他在门口堆起来的石块城堡:“这小子有毛病。”
陈裕景嘴角噙笑。
“你惹到他了?”他挽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