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倒是院长先意外的开了口:“唉,夕宁,你也来了?真的好久不见。”
见瞒不过,逢夕宁不情愿的从陈裕景背后站了出来,漠然的打了声招呼:“院长妈妈,你好。”
陈裕景顿了顿,不过一秒就恢复如常,牵着她的手道:“容我介绍下,这是我的爱人,逢夕宁。你们,认识?”
院长看向两人牵住的手上,也是吃惊,不知道这两人什么时候八竿子打着了:“认识啊。夕宁几年前,同一位故友常常来过。”
听到院长提及故友二字时,逢夕宁眼中闪过疼痛。
陈裕景见她似乎不愿多谈,便说:“院长,我们先去逛逛吧。”
“好,去吧。孩子们都念叨着您,一会儿下课了吃午饭,您们可别错过饭点。”院长贴心嘱咐。
陈裕景点头。
孤儿院比之几年前情况好了不少。
泥巴操场换成了塑胶跑道,掉落的墙壁被重新粉刷过,一到冬天就灌风的教室都安上了玻璃。
门口摆着一颗巨大的圣诞树。
方钟离搭了梯子,正在往上挂礼物。
逢夕宁指了指:“你提前给买的?”
陈裕景怕她手指冻着,一并握住:“一年到头,没几个日子可以庆祝。小孩儿喜欢罢了。”
逢夕宁道:“是啊是啊。有你,是他们的福气。”
一句玩笑话,哪知陈裕景当了真,低头认真看着她说:“可有你,才是我的福气。”
逢夕宁被说的一时害羞,作势打他:“陈裕景,我觉得,你是真的愈发把持不住了。”
这些日子,说起情话自然而然多了许多。
天气寒冷,这破风呼呼的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