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香甜的发丝还挂在男人手臂上。
前一秒还不知所措。
后一秒,逢夕宁就端起了架子:“哦,今天不用早起吗?公司没有急事吗?”
陈裕景:“没。今日专心陪你。”难得给自己放一天假。
“你做亏心事了?”她皱眉朝前嗅了嗅,男人身上早就没了烟酒气息。是以什么都闻不出来。
“倒也不是。”
陈裕景大手一捞,又把人给弄躺回来:“只是,我想通了。”也把自己给哄好了。
逢夕宁装听不懂,看风向变好,就开始得寸进尺,借机抱怨:“你想通什么?这几日,故意躲我,不见我。送个东西不是让管家来就是让宗特助来。我还以为,你是想分手。”
陈裕景皱眉:“胡说什么,分什么手。”
“难道不是吗?”她手撑上他胸膛,直勾勾的看着他:“我说那话伤到你自尊了?那行,我也一并跟你说完。我一开始就是图你的人,图你的身体,别有用心,不怀好意。这样你还要继续吗?不然下次被人一挑唆,你又要自个儿生闷气。”
陈裕景生出无奈,用手把她乱糟糟的头发梳顺:“图人图身体不就是图我。你愿意怎样,就怎样。”
她逼近,去咬他鼻子:“那我要是有一天喜欢上别人呢?”
陈裕景任她咬,手在她腰线上来回抚摸,摸得人舒服的眯了眯眼。
他说:“想都别想。”
“那你这就是贼船,只准上不准下。”逢夕宁赌气。
“就算是贼船,也是你自己选的。宁宁,我给过你机会。”他沉沉道。
“凭什么?”她蹬鼻子上脸。
“凭我爱你。”
咬他的动作还没停,逢夕宁被他一句冷不丁的我爱你给吓得立刻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