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服还盖在她腿上。
陈裕景回忆刚刚去捡笔、抬头看到的那一幕。
雪白的大腿。
往上到顶。
是红色的丁字裤。
大庭广众,她怎么敢!
实在憋不住,逢夕宁这会儿又躁得慌。
最后还是让陈裕景抱着,去一颗大树后面解决掉。
“要穿的。”收拾完,陈裕景直接把那少到可怜的布料给扯了下来。
她拦着不让。
“湿了。”没纸,只能将就着用这个擦。
“那我也不能空着啊。”说到最后,她声音小的跟蚊子一样。
布料在手中揉成一团,他揣进裤兜里:“空着就空着。你这穿了跟没穿有什么区别。”
逢夕宁往下扯了扯裙子,是挺空荡荡。
陈裕景斜乜了她一眼,语气不明:“掩耳盗铃。”
“你!”她气的跺脚。
重新上了车。
她闹着要坐副驾驶。
陈裕景考虑到两人的生命安全,又把西服捆她腰间,遮住险险春光。
逢夕宁绕着发尾,盯着男人完美的侧颜看。
“陈裕景,你都不心动。”
“心动什么?你说说,我该心动什么。”这语气,跟开会质疑别人方案的时候一模一样,就差拍方向盘。
教堂、记者会,正儿八经的场合,她穿成那样,跑到那么多人面前来一番套路,诚心的赤裸裸勾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