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夕宁嘴里塞着领带,腰间系着陈裕景宽大的外套,双手也一并给束缚了去。
鬼知道这男人力气那么大,大到自己根本就无法挣脱。
“陈裕景,你放开我。放开我!”
暴躁的小人吐掉领带,在不安叫唤。
陈裕景只顾开车,脸色紧绷的难看。
车朝着市区开去。
等到她实在憋不住,吼了声:“我要尿尿,憋不住了。”
车一个急刹,陈裕景在少有人烟的车道靠边停下。
他下了车,打开车门。司机不抽烟,也不敢抽。抽屉里空空如也。
是以这时候他不知道该怎么来发泄心中的那股怒火。
周边野草丛生。
“这里又没厕所,怎么上?”逢夕宁脸憋的通红。
陈裕景居高临下看着她:“路边。”
“我不。”
“为什么?”
“会有人看到。”
陈裕景气笑了。
“你还会怕?”
“陈裕景,你好好说话行不行?”
“怎么,要我把?”他冷声反问。
一手撑着车门,一手凑到人面前,男人脊背隆起:“要么憋着,要么自己上。”
逢夕宁抬脚,想踢人。
“有虫子,我怕怎么办?”她别开眼,试图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