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头一抽, 她身下没东西垫着, 腰塌的更厉害, 蝴蝶骨更飞翘。
“你不睡我, 那我怎么睡的着。”她仍不放弃, 盯着人,妖娆声线湿哒哒的说。
去找他的手, 勾上他的指, 陈裕景手可以给她玩, 但底线不可以破。
盖上被子,最后还贴心的把壁灯一关。
室内顷刻陷入黑暗。
“你如果不睡的话,那我先睡了。”男人沉闷的声音从床头传来。
逢夕宁:???
等了半响,见男人是真没动静, 甚至呼吸都不带起伏一下。
逢夕宁心里骂骂咧咧了半天, 试图从跪趴的姿势半撑起身来,结果发现趴了半天, 手脚俱麻。
忍了一会儿等到麻劲退散,她憋屈的重新掀开被子,往里面恨恨躺去。
怪床垫太过柔软,一进被子里,自己就自动往他怀里滑。
逢夕宁又跟个蝉蛹一样,往外赌气般地挪。
她气着呢。
下一秒,陈裕景闭着眼,把人往回捞:“凌晨三点了,你确定要闹?”语气带点威慑。
逢夕宁腰间被他牢牢箍着,头搭在他颈窝处,翁声翁气的说:“不闹了不闹了。”才怪!陈裕景你等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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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梁觉修骚扰,逢夕宁倒过了好几天的安生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