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她今晚自己已经来了一发,这会儿被陈裕景的膝盖骨顶着,肿着疼。
但随之涌起的,竟然是股奇异的羞耻感。
毕竟她从没这般姿势,被陈裕景直勾勾的盯着看过。
她望着头顶上,黑暗中男人难以捉摸,轮廓模糊的脸,只感觉漆黑的眸子在发亮。
压低的嗓音,一字一句,灌进逢夕宁逐渐发红的耳朵里——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想我癫。
想我痴狂。
他用拇指勾下蕾丝花边。
吻,堵住她的唇。
逢夕宁只感觉得到一股薄荷凌冽味侵占了进来。
睡裙下的手指也冰凉,将那些月中处,安抚妥当。
陈裕景借着微弱灯光,往下扫了一眼。
倒不知道这小妮子,自己私底下,玩的也挺欢。
好得很。
逢夕宁同陈生接吻,只知他周到、体贴。
自己只哼,他便知道该换什么样的角度,能让自己更舒服。
如今还是吻,只是换了个地方。
温热裹腹着脆弱灵敏之地,舌灵活,声黏腻,比自己抚慰,不知得趣了多少倍。